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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北辙南辕”的隔壁 是贴地飞行的“他乡”

来源:新闻热点 编辑:admin 时间:2021-09-01

  在北辙南辕的隔壁是贴地飞行的他乡

  ◎韩思琪

  IP、CP、女性群像,无疑是当下影视内容生产的“财富密码”。IP、CP聚焦于“流量”,而女性群像则多瞄准于“话题”。女性群像剧在兜售“话题”的同时,似乎也将自身打造为“事件”。

  “为什么要看有钱人的无病呻吟”,《北辙南辕》面对的争议是:是悬浮还是“被仇富”了?相反地,《我在他乡挺好的》又因过于真实而被质疑:“生活已经这么苦了,为什么要看我生活的纪录片?”  

  女性群像剧3.0时代:贴地飞行的新版本

  如果将《粉红女郎》作为国产女性群像剧的1.0时代,彼时“都市”意味着对“摩登”的定义,而“丽人”则是带着先锋意味的想象。镜头以一种上扬的语调为观众勾勒出了世纪初女性的情感与生活。2.0时代则是以《欢乐颂》《三十而已》等热播剧为代表,在一种被精英特权包裹的“软着陆”中叙述女性可能的困境——《北辙南辕》也在此列,编剧挖空心思地编织现代女性的困境和她们的觉醒,然而呈现效果上却是剧如其名:南辕北辙。

  之所以将《他乡》命名为国产女性题材剧的3.0时代,是因为它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解题思路:与其强调女性这一性别,从概念出发、空对空地搭建空中楼阁,不如返归现实本身。

  一直以来,女性题材创作的分寸如何拿捏都是国产剧的失分项。所谓的男性凝视下的创作,呈现的往往是陈旧又贫瘠的女性想象:她们为爱生死、为情所困、没有正事、塑料姐妹情,如此叙事一层层叠加下来,最终套上一个真爱无敌的壳子。而加入女性视角的创作,所谓的“大女主”的视角同样暗藏着一种偏见:身为女性就等于在性别的博彩中抽到了一个不好的号码,只有“强”才值得被讲述。

  然而,身为女性果然是性别博彩中抽到坏号码的那一个吗?

  建立自己的人生、走出困境,这一课题并不区分性别。女性的“枷锁”、她们低垂的天空,是由于禁止这一性别“图谋”人类命运的最高等:英雄主义、反叛、创造——本质上,这是个体的问题。《他乡》正是将剧中的四个主角还原为现代生活的个体,她们身上的标签与定语首先是北漂和普通人。

  《我在他乡挺好的》直接点题,故事的四个主人公不是这座城市的“土著”。所谓“他乡容不下肉身,故乡容不下灵魂”,她们在回不去的、难留下的夹缝里努力生活,无论如何都要“挺好的”。

  四个女孩子代表了“北漂”的四种人:任素汐扮演的大姐,是最早来北京打拼的一代人。时机很重要,他们在合适的时刻跳上了时代的快车,然后跟上它的速度即可,所以靠着踏实肯干也打造了自己的一番事业。

  周雨彤出演的乔夕辰,都市职场女性。从小镇一路考来北京读书,求学、看天地、开眼界,世界的富丽繁华曾像一只生蚝一样在她眼前打开。她通过了“做题家”的筛选,也得到了专业的能力训练。回不去的家乡,勉力留下的他乡,首先要以“失根者”的身份面对一场“苦找”,没有底气、只凭勇气,而这个勇气正在被都市生活不薄的成本所摧折:地铁通勤的时长,租房被扫地出门的窘迫,她留下来的原因是希望,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夜晚,却又以失去自己的时间为代价。

  孙千出演的许言,遭受了最多的质疑——她是他乡生活里最糟糕的版本。985废物、拜金、虚荣、不够拎得清。

  而金靖扮演的晶晶,尽管戏份不多却以“晶晶之死”的悬念贯穿全剧。姐妹团里最乐观的人,却做了最极端的选择,她一跃而下到底为什么?

  作为普通人,镜头下、故事里她们的困境就被向下移了一格。因为普通,所以这里没有爽文叙事。不会有《北辙南辕》里的“大飒蜜”帮助摆平一切问题,从而过上“人类高质量生活”。《北辙南辕》里的十八线小演员可以有这样的底气,“我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如果赔了,那就权当是,体验生活的成本”,而这三十万体验生活的成本、拿来试错的人生Plan D,已经是《他乡》里普通人的天花板了。

  也不会有骑马、玩琴、合唱、蹦迪的业余生活,她们的痛苦与困境甚至够不上是描着金边的乌云。更不会有《北辙南辕》里王璐丹式45度仰望天空,缓缓地吐出一句,“事业,酝酿已久的一次复仇而已”。虽然不够爽,但是《他乡》里每个女性角色,她们的困境不是被“赶”到职场赛道上的捉襟见肘,而是主动的选择,她们不是被绣在屏风上的鸟。尽管会有咪蒙体或“新世相”爆款文《逃离北上广》的一丝影子,但仍可以看出现实坚硬的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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